苏州大学论坛苏大论坛 → 从“十日谈”到“聊斋志异”:一脉相承的价值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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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4/18 16:45:14





2015/4/18 20:35:57

《聊斋之伍秋月》
秦邮王鼎[1],字仙湖。为人慷慨有力,广交游。年十八,未娶,妻殒。 每远游,恒经岁不返。兄鼐,江北名士,友于甚笃[2]。劝弟勿游,将为择偶。 生不听,命舟抵镇江访文。友他出,因税居于逆旅阁上。江水澄波,全山在 目[3],心甚快之。次日,友人来,请生移居,辞不去。
居半月余,夜梦女郎,年可十四五,容华端妙,上床与合,既寤而遗。 颇怪之,亦以为偶。入夜,又梦之。如是三四夜。心大异,不敢息烛,身虽 偃卧,惕然自警。才交睫,梦女复来;方狎,忽自惊寤;急开目,则少女如 仙,俨然犹在抱也。见生醒,顿自愧怯。生虽知非人,意亦甚得;无暇问讯, 直与驰骤[4]。女若不堪,曰:"狂暴如此,无怪人不敢明告也。"生始诘之, 答云:"妾伍氏秋月。先父名儒,邃于易数[5]。常珍爱妾;但言不永寿,故 不许字人。后十五岁果夭殁,即攒瘗阁东[6],令与地平,亦无冢志[7],惟 立片石于棺侧,曰:'女秋月,葬无冢,三十年,嫁王鼎。'今已三十年, 君适至。心喜,亟欲自荐;寸心羞怯,故假之梦寐耳。"王亦喜,复求讫事。 曰:"妾少须阳气,欲求复生,实不禁此风雨。后日好合无限,何必今宵。" 遂起而去。次日,复至,坐对笑谑,欢若生平。灭烛登床,无异生人;但女 既起,则遗泄流离,沾染茵褥。
一夕,月明莹澈,小步庭中。问女:"冥中亦有城郭否?"答曰:"等 耳。冥间城府,不在此处,去此可三四里。但以夜为昼。"问:"生人能见 之否?"答云:"亦可。"生请往观,女诺之。乘月去,女飘忽若风,王极 力追随。歘至一处,女言:"不远矣。"生瞻望殊罔所见。女以唾涂其两眦, 启之,明倍于常,视夜色不殊白昼。顿见雉堞在杳霭中[8];路上行人,如趋 墟市[9]。俄二皂絷三四人过[10],末一人怪类其兄。趋近视之,果兄。骇问:
"兄那得来?"兄见生,潸然零涕,言:"自不知何事,强被拘囚。"王怒 曰:"我兄秉礼君子[11],何至缧绁如此[12]!"便请二皂,幸且宽释。皂 不肯,殊大傲脱。生态,欲与争。兄止之曰:"此是官命,亦合奉法。但余 乏用度,索贿良苦。弟归,宜措置。"生把兄臂,哭失声。皂怒,猛掣项索, 兄顿颠蹶。生见之,忿火填胸,不能制止,即解佩刀,立决皂首。一皂喊嘶, 生又决之。女大惊曰:"杀官使,罪不宥!迟则祸及!请即觅舟北发,归家 勿摘提幡[13],杜门绝出入,七日保无虑也。"王乃挽兄夜买小舟,火急北 渡。归见吊客在门,知兄果死。闭门下钥,始入。视兄己渺;入室,则亡者 已苏,便呼:"饿死矣!可急备汤饼。"时死已二日,家人尽骇。生乃备言 其故。七日启关,去丧幡,人始知其复苏。亲友集问,但伪对之。
转思秋月,想念颇烦。遂复南下,至旧阁,秉烛久待,女竟不至。蒙眈 欲寝,见一妇人来,曰:"秋月小娘子致意郎君:前以公役被杀,凶犯逃亡, 捉得娘子去,见在监押,抑役遇之虐。日日盼郎君,当谋作经纪。"王悲愤, 便从妇去。至一城部,入西郭,指一门曰:"小娘子暂寄此间。"王入,见 房舍颇繁,寄顿囚犯甚多,并无秋月。又进一小扉,斗室中有灯火。王近窗 以窥,则秋月坐榻上,掩袖呜泣。二役在侧,撮颐捉履,引以嘲戏。女啼益 急。一役挽颈曰:"既为罪犯,尚守贞耶?"王怒,不暇语,持刀直入,一 役一刀,摧斩如麻,篡取女郎而出。幸无觉者。裁至旅舍,蓦然即醒。方怪 幻梦之凶,见秋月含睇而立[14]。生惊起曳坐,告之以梦。女曰:"真也, 非梦也。"生惊曰,"且为奈何!"女叹曰:"此有定数。妾待月尽,始是生期;今已如此,急何能待。当这发瘗处,载妾同归,日频唤妾名,三日可 活。但未满时日,骨耎足弱,不能为君任井臼耳[15]。"言已,草草欲出[16]。 又返身曰:"妾几忘之,冥追若何?生时,父传我符书,言三十年后,可佩 夫妇。"乃索笔疾书两符,曰:"一君自佩,一粘妾背。"送之出,志其没[17],掘尺许,即见棺木,亦已败腐。侧有小碑,果如女言。发棺视之,女 颜色如生。抱人房中,衣裳随风尽化。粘符已,以被褥严裹,负至江滨;呼 拢泊舟,伪言妹急病,将送归其家。幸南风大竟,甫晓已达里门。抱女安置, 始告兄嫂。一家惊顾,亦莫敢直言其惑。生启衾,长呼秋月,夜辄拥尸而寝。 日渐温暖。三日竟苏,七日能步;更衣拜嫂,盈盈然神仙不殊[18]。但十步 之外,须人而行;不则随风摇曳,屡欲倾侧。见者以为身有此病,转更增媚。 每劝生曰:"君罪孽太深,宜积德诵经以忏之[19]。不然,寿恐不永也。" 生素不佞佛[20],至此皈依甚虔[21]。后亦无恙。



2015/4/18 23:17:12

译文:
高邮人王鼎,字仙湖,为人慷慨,勇猛春力,交游很广。年十八岁,还没成亲,未婚妻就死了。他每次出去游历,常常是一年多不回来。哥哥王鼐,是江北的名士,对弟弟很友爱,劝弟弟不要再外出,要为他选个媳妇。王鼎不听,乘船到镇江拜访朋友。正巧朋友外出,王鼎便租了一家旅店的阁楼住下。楼外江水如练,碧波荡漾,金山尽收眼底,令王鼎心矿神怡。第二天,朋友来请他搬到家里去庄,王鼎推辞不去。
在楼上住了半月多。一夜,王鼎梦见一个女郎,大约十四五岁年纪,容貌秀丽端庄,上床跟他交合,醒后已经梦遗了。王鼎感到很奇怪,还以为是偶然的。到了夜晚,又做了个同样的梦。这样过了三四夜,王鼎非常惊异,睡觉时不敢熄灯,身子虽然躺在床上,心里却很警惕。刚闭上眼睛,梦见女郎又来了。正在亲热,王鼎猛然惊醒,急忙睁眼一看,一个美如天仙的少女,还在自己的怀抱中。少女见王鼎醒了,露出羞愧怯弱的样子。王鼎知道她不是人类,但很爱怜,不及询问便激烈地亲热起来。女子像是受不了,说:"如此狂暴,难怪人家不敢告诉你!"王鼎才开始询问她。女子说:"我姓伍,名叫秋月。先父是名儒,精通易理,对我很爱怜。但说我不长寿,所以不令我嫁人。我到了十五岁时果然死了,父亲便把我埋在阁东,坟墓和地一样平,坟上也没标志;只在棺材一边立了片石块,写着'女秋月,葬无冢,三十年,嫁王鼎'。现在已过了三十年,正好你来了,我很高兴,急着想主动见你,心里害羞,所以借做梦和你相会。"王鼎也很高兴,又要求接着亲热。女子说:"我现在只有一点点阳气,要想复生,实在禁不起这番风雨。以后合好的日子还很长,何必非今晚不可?"于是起身走了。第二天,秋月又来了,跟王鼎对坐着,谈笑风生,欢乐得像旧相识。灭烛上床,就跟活人一样。只是她一起身,王鼎就遗泄淋漓,沾染床褥。
一晚,明月皎洁,王鼎和秋月在院子里散步,问她道:"阴间里也有城市吗?"秋月回答说:"和人世一样。阴间的城府不在这里,距这里有三四里路,但那里以夜间为白天。"王鼎问:"活人能看见吗?"回答说:"也可以。"王鼎请求去看看,秋月答应了。二人乘着月光走去,秋月飘飘忽忽地走着,像风一样快。王鼎极力追赶,片刻便来到一个地方。秋月说:"不远了。"王鼎四处眺望,什么也看不见。秋月便用唾沫涂在他的两眼上,王鼎睁开眼,觉得目力倍增,看夜间不亚于白天。立时便见一座城池矗立在烟雾迷茫之中。路上行人来来往往,像赶集一样。一会儿,见两个皂隶捆着三四个人经过,最后一人非常像王鼎的哥哥。玉鼎走近一看,果然是哥哥王鼐。惊骇地问:"哥哥怎么来了?"哥哥看见他,眼泪流了下来,说:"我也不知是为什么事,被强行拘拿了来。"王鼎愤怒说:"我哥哥是知礼君子,怎么像犯人一样捆着他?"请求两个皂隶释放了哥哥。皂隶不肯,傲慢地爱答不理。王鼎忿怒地要和他们争执,哥哥劝阻他说:"这是官命,应当守法。只是我缺少钱用,他们苦苦索贿,你回去后,要给我筹办些钱来。"王鼎拉着哥哥的胳膊,失声痛哭。皂隶大怒,猛地一拽王鼐脖子上的绳索,王鼐顿时被摔倒在地。王鼎见此情景,怒火中烧,再也忍耐不住,抽出佩刀,一刀把那皂隶的脑袋砍了下来;另一个刚要喊叫,王鼎又一刀杀了他。秋月大惊说:"杀了官使,罪不可赦!迟了就大祸临头了!请你们赶快找船北去,回家后不要摘丧幡,关门杜绝出入,七天后可保无事。"王鼎便搀着哥哥,连夜租船,火速北渡。回家后,见有很多吊唁的客人,才知道哥哥果然死了。关上门,下好锁,才进家,再看看哥哥,已经不见了。走进屋子,死去的哥哥已经苏醒过来,正喊:"饿死我了,快点备汤饼!"当时王鼐已死了两天了,一家人都非常惊骇,王鼎便讲了缘故。七天后打开门,去掉丧幡,人们才知道王鼐又复活了。亲戚朋友都来询问,王鼎就托词回答。
王鼎想念秋月,心烦意乱,便又南下,来到原来的那间阁楼上,点上蜡烛等了很久,秋月也没来。朦朦胧胧地正要睡觉,见一个妇人走进来。说:"秋月小娘子托我转告您:上次杀了公差后,因凶犯逃脱,把小娘子捉了去,现押在狱中,受狱卒虐待。小娘子天天盼着您,请您想个办法。"王鼎悲愤不已,跟着妇人去了。到一个城市,进了西关,妇人指着一个大门说:"小娘子暂押在这里。"王鼎进去,见房屋杂乱,囚禁着很多犯人,里面并没有秋月。又进了一个小门,见一间小屋子里有灯光。王鼎走近窗户往里一看,秋月正坐在床上,用袖子掩着脸哭泣。两个狱卒在一边摸摸她的脸,又摸摸她的小脚,嬉笑着调戏她。秋月哭得更急。一个狱卒搂着她的脖子说:"已经成了犯人,还要守贞洁吗?"王鼎大怒,顾不得说话,持刀冲进去,一人一刀,如斩乱麻,立时将两个狱卒杀了,将秋月救了出来,幸亏没人发觉。才回到旅舍,王鼎蓦然醒了过来。正在奇怪刚才做的梦太凶,忽见秋月含着泪站在一边。王鼎惊讶地起来拉她坐下,告诉她刚才的梦。秋月说:"是真的,不是梦!"王鼎吃惊地说:"这可怎么办!"秋月叹息说:"这也是定数,我本来要等到月底,才能复生。现在已经如此紧急,怎能再等?你赶快挖开坟墓,载着我一同回家,每天连声呼唤我的名字,三天后我就可以活过来。只是时日不满,我会骨软脚弱,不能为您操劳家务罢了。"说完,急匆匆地要走,又返说:"我几乎忘了,阴间里追究起来可怎么办呢!我活着时,父亲传我两道符,说三十年后,夫妇两人可以佩带上。"于是要来笔,飞快地写了两道符,说:"一道你自己佩,另一道贴在我的背上。"王鼎送她出去,记住她消失的地方,往地下挖了一尺多,便看见了棺材,已经朽烂了。一边有块小石碑,碑文果然和秋月说的一样。打开棺材一看,秋月面色如生。王鼎把她抱进屋中,衣裳随风化成了灰烟。贴好符,又用被褥紧紧地包起她来,背到江边,叫过一只船,假说是妹妹得了急病,要送回婆家。正巧刮起南风,天刚明,已到了家门。
王鼎把秋月抱进屋安置好,才告诉兄嫂。一家人都吃惊地来看,也不敢当面说王鼎中了邪。王鼎打开被子,长声呼叫秋月,夜里就拥抱着尸体睡觉。尸体渐渐温暖起来,三天后竟苏醒过来;七天后能走路,换了衣服拜见见嫂,轻盈盈的样子,不亚于神仙。只是十步之外,就要人扶着才能走,不然就随风摇曳,像要倾倒。看见的人以为她身体有这种病,反倒更添几分娇媚。秋月常劝王鼎说:"你罪孽太深,应该积德念经来忏悔。否财,恐怕寿命不长。"王鼎本不信佛,从此虔诚地拜在佛门,后来也没什么事。



2015/4/19 1:02:52

追求自由、幸福与真实的生活念是古今中外一脉相承的。



2015/4/19 2:51:19

两性的欢愉是人性中真善美的集中体现。如同中外人物的故事中都是不惜篇幅地描摹英雄侠义或者才子佳人的美好情节。



2015/4/19 7:51:34

……
在一阵拉扯和黛娜的叫骂声中,紧身褡和假发都脱落了。
  马可看到惊人的转变在眼前发生。白色的假发脱落後,丝缎般的淡金色髻发技散而下。除去捆绑她的衣物後,丰胸细腰和圆臀长腿的胴体展露无遗。
  即使蜷缩在长椅上仍然遮掩不了她肤如凝脂的完美胴体。他的身体立刻起了反应。跟她身边的女人比起来,她就像摆在粗陶罐间的精致玻璃杯。
  「天哪!」他沙哑地咕哝。「把她洗乾净後送到我的房间去。」接著他就离开房间,走向他在花园尽头的私人浴池。
  黛娜憎恨地瞪著凯尔。
  「你实在幸运。主人喜欢藏在你那身破布下的东西。你的身体救了你的命,至少目前是如此。」凯尔很惊讶马可会对一个女人表现出如此明显的兴趣。将军向来不在异性身上浪费时间。他是个严峻的军人,几乎没有时间跟女人在一起。他一星期召妓或女奴两次,但从来没有偏好任何一个女奴,虽然家里的女奴没有人不想获得他的注意。
  「麻烦你给我蔽体之物好吗?」
  「罗马人认为裸体并不可耻。事实上他们一有机会就赤身露体。」凯尔略带挖苦地说。
  「我不是罗马人。」黛挪用长发遮位胸部。
……
黛娜躺在黑暗中思索著凯尔的忠告。凯尔认为童贞微不足道,连罗马大将军麦马可也认为童贞毫无价值。她闭上眼睛,麦马可燃烧著欲望的黑眸、英俊迷人的脸孔和强壮结实的身体在她脑海浮现。黛娜经常说谎,但从不对自己说谎。她承认她渴望他指引她进入男欢女爱的世界。她只需要把自己交给他就能从女孩变成真正的女人。
  还得承认你是他的奴隶,她的理智提醒她。
  紧接著她的感情说话了:想想看,黛娜,在你那个时代没有任何女人能有这种机会。如果你没有跟他上床就突然被拉回你那个时代,你会遗憾终生的。
  但是你怎麽可以非完璧之身回到你原来的时代?她的理智问。
  她不知不觉睡著了。一个小时後她开始作梦。她梦到有人把她的手绑在床头的铸铁铁架上。她徒劳地挣扎著。铸铁床头板上光芒万丈的金色太阳低头嘲笑著她。天哪,我连作梦都梦到自己是受束缚的奴隶!
  麦马可赤裸裸地躺在他的大床上,头枕著手臂,两眼视而不见地瞪著天花板。新女奴挑起的欲望使他的亢奋久久不退。他是极有自制力的人,他命令他的身体不准再骚动。
  问题是他在床上躺了快一个小时,身体反而越来越硬。他不耐烦地翻身下床,伸手准备拉铃召一个女奴来纡解他的欲望。他诅咒一声垂下手。他对速战速决没有兴趣。今晚他对别的女人都没有兴趣。
  他点亮房间里所有的灯火,望著壁画中的罗马诸神。目光移到狩猎女神身上时他的眼睛突然睁大。狩猎女神和他的新女奴是那麽相像。同样的金发,同样的窈窕身段,连名字都相同:黛娜。
  狩猎女神穿著一件袒露一侧乳房的短袍。他要命令凯尔给他的黛娜穿上那样的衣服。他要她每天晚上陪他吃饭,要她坐在他卧榻旁的地板上,让他一伸手就能摸到她。
  等她接受她的命运後,他要她斜倚在他对面的卧榻上陪他吃饭聊天。等她成为他的情妇後,他要她斜倚在他的卧榻上挨著他。
  想到她柔软的胴体依偎在他怀里,他亢奋的身体再度骚动起来。他不相信她是女神,但认为她很可能是神赐给他的礼物。处女黛娜?天哪,他几乎要爆炸了。
  天神真的赐给他一个童贞处女吗?不太可能。马可嘲笑自己的痴心妄想,但他仍然感谢天神赐给他这个美丽的女奴。
  房间里彷佛还弥漫著埃及麝香的香味,黛娜的倩影不断浮现在他眼前。如果他不当心,他会迷恋黛娜而无法自拔。是天神在捉弄他、嘲笑他吗?黛娜的秘密搞得他心神不宁。马可知道他必须查明她到底是不是处女。查明的方法只有一个。


7
  黛娜在睡梦中突然睁开眼睛,也许她不是在作梦!虽然眼前一片漆黑,但是她感觉到房间里还有别人。她想要坐起来,但她的双手被牢牢捆绑著。果然不是作梦,她是真的被绑住了!
  火把的强光突然照得她睁不开眼睛。她本能地疯狂踢腿不让人靠近她。她的足裸突然被紧紧抓住。她睁开眼睛看是谁在攻击时,她惊骇欲绝、无法动弹。站在她床尾抓住她足踝的竟然是罗马将军麦马可,而且是一丝不挂!
  黛娜感到喉咙紧缩、呼吸困难。她一直纳闷男性器官是什麽样子。现在她看到了,但是她感到难以置信。像这样的器官不可能藏在摄政时期的丝缎紧身裤里。
  他的男性器官大大也太硬。他显然是来强暴她的,她知道当他强行进入她体内时一定会要了她的命。
  黛娜找到她的声音。「求求你不要这样做。」她屏息低语。
  他的黑眸爱抚著眼前细嫩白哲的美丽胴体,她跟其他的女人截然不同。她是那麽细致完美,就像天使一样飘逸脱俗。
  当他出神地欣赏她,沈醉在欲望之中时,黛娜鼓起勇气再度恳求。「求求你,马可,不要这样做。」
  「我欲火焚身。」他低声说。
  「如果你强奸我,你会使我送命的。」她颤抖地说。
  「我不是来强奸你的。」他沙哑地说。
  「那麽你来做什麽?」
  「只是来查明真相。」
  「什么意思?」她喊道,急於了解他的企图。
  「我要知道你到底是不是处女。」他沙哑地说。
  她突然明白了。「天哪,你不会那样做的二但她很清楚他要求证她的童贞是否完好无缺。愤怒取代了她的恐惧。「你这个下流胚子!我还以为童贞对你亳无意义。你说过保有童贞是没有意义,没有道理和没有好处的!」
  「我要知道真相。」
  黛娜知道他说得出就做得到。她再怎麽苦苦哀求也动摇不了他的决心。她突然又想通了一件事。他这样做是因为他不相信她说的是实话!
  她无助地躺在他面前,但大权操之在她,因为她仍然保有她的童贞。黛娜忍不住颤抖起来。他察觉到她的战栗却没有改变心意。
  他用手臂夹住她的足踝提起她的膝盖,另」只手伸出去触摸她的女性核、心。
  黛娜瑟缩一下,用力咽下喉中的硬块,把注意力集中在他颈上挂的金币上。
  她摸起来又热又乾,他希望他有润滑剂来免除她的疼痛。他看到自己流出的透明体液,於是手指尖接住它,然後抬高她的膝盖,把手指缓慢谨慎地探进她体内。
  他听到她的惊呼。她非常非常紧,但他仍然怀疑她是完璧之身。然後他的手指突然遇到了阻碍。完好无损的处女膜。马可欣喜若狂!
  黛娜也体验到狂喜。她以美女才有的权力说:「我、永远也不会把它送给你。」
  「你会的。你会的!」他发誓道。他找到她女性核心的小小蓓蕾,用指尖轻抚揉擦它。
  黛娜吃惊地睁大了眼睛,感到一阵甜美新奇的战栗在她体内窜动,然後她的身体抽搐著夹紧他的手指。他缓缓抽出手指,故意让手指滑过她的蓓蕾使她悸动。黛娜突然感到体内又湿又热。她静止不动,不愿让他发现他的爱抚使她的身体异常兴奋,使她的心灵感到放荡。
  他从床尾站起来,解开束缚她双手的皮带。黛娜忍住冲动不去揉手腕,反而目不转睛地望著他说:「我想睡觉了,将军。明天我还有许多地板要洗。」
  她宁愿干粗活也不愿伺候他的事实使他怒不可遏。全仗著钢铁般的自制力,他才没有狠狠给她」耳光。也许她以为他不会真的叫她干那种粗活,天亮时她就会知道她错了。
……
真实的情爱令人民勇敢、朴野而奋发。
——某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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